聲明: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“梁將軍”(ID:liangjiangjunisme),作者:梁將軍,授權轉載發布。
接觸視頻行業快十年了。這期間,給無數個客戶策劃過視頻營銷方案,也給幾個視頻媒體做過商業咨詢,這篇文章就權當是自己職業生涯的總結。
在這篇文章里,我想幫大家理順幾個關鍵問題:
01瓶頸:電視、長視頻、短視頻的商業瓶頸是什么?
02變局:長視頻媒體的商業變現史有哪些?
03演化:短視頻媒體的誕生、本質、進化和挑戰
基因決定命運
電視、長視頻、短視頻的商業瓶頸是什么?
視頻行業的核心變現模式有四個:廣告、會員、版權、電商。
不同平臺擅長不同的變現方法,比如愛奇藝騰訊擅長會員,抖音擅長廣告,快手擅長電商。但不管哪一種變現邏輯,變現的根基都是流量。
電視、長視頻、短視頻的流量瓶頸,就是他們的商業瓶頸。
電視:時間的囚徒
電視,也是視頻的一種。
長視頻就是網絡版的電視臺,電視臺就是電視版的視頻網站。
電視,其實是一個被困在時間枷鎖里的生物。
因為電視內容是轉瞬即逝、不可保存的,所有內容都填充在一天24個小時里,電視的最大流量值就是24小時。
電視媒體的流量運營方式,就是把內容按時間線進行編播。
以一天而言,把最好的內容放在晚間黃金時段,比如《新聞聯播》、金鷹劇場。
以一周而言,把最重量級的內容放在周六周日,比如《快本》、《王牌對王牌》
以一年而言,針對不同的節假日進行差異化編排。例如,暑期檔放映學生黨喜歡的偶像劇,十一國慶放紅色題材劇。
與其說電視媒體賣的是廣告,倒不如說電視媒體賣的是時間。
最好的內容永遠要在最好的時段,最好的時段才有最好的收視,最好的收視才能賣出最貴的廣告。
但不論廣告怎么賣,電視媒體在一天之內,永遠賣不出第25個小時的廣告。
長視頻:空間的困獸
長視頻比電視進化了一步,它打破了時間的枷鎖。
看電視,我們必須跟緊時間的節奏,否則就看不到想看的內容。但看視頻,我們可以隨時隨地點開一個內容,電視劇綜藝們隨時等待著一個用戶的臨幸。
從流量角度來講,視頻網站的流量空間,是電視的數倍。但長視頻雖然掙脫了時間的枷鎖,卻無法跨越空間的局限。什么意思呢?
對于一個長視頻媒體而言,數以萬計的內容只是“能被看到”,而不是“被看到”。
假設你現在登錄愛奇藝,想找個電視劇看。
當你不知道看什么的時候,你點開的只能是排行榜前幾名的劇目,或者頻道頁面有推廣位的那幾部劇。
如果你想看《蝸居》這種幾年前的劇,你也只能打開搜索框,敲下名字才能找到資源。
長視頻雖然有海量的內容,但這些內容就好比一座龐大的冰山,露出水面的永遠只有那一角,大部分的內容都沉在清冷的水下,無人問津。
商業變現也是如此,當季播出的S級綜藝可以貢獻幾億的營收,而去年刷屏的大劇今年就無人問津。
所以,長視頻媒體在商業變現上,最大的瓶頸就是沒法充分釋放100%的流量價值,資源的“空置率”太高。
短視頻:人間的失格
電視和長視頻,一個陷在時間的沙漏里,一個困在空間的十字架上。而短視頻呢?短視頻是一個跨時空的物種。
如果說優愛騰芒是用20%的內容,撬動80%的流量。那么抖音快手就是用100%的內容,撬動120%的流量。
短視頻用千人千面的算法,讓不同的人,在同一位置上看到的內容是不同的,所有類型的內容都能找到喜歡看的人。
而且, 由于短視頻的制作門檻很低,又變相激發了用戶的創作和參與熱情,所以短視頻內容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。
比如,《芒種》火了,那就有更多的用戶用《芒種》做BGM跳舞,把原本火熱的內容,烘托成一種流行文化。
所以,短視頻不僅在時間上沒有束縛,在空間上也幾乎擁有無限權利。
可以說,短視頻媒體的流量瓶頸,就是人口瓶頸。
但是,充分釋放流量的代價,就是短視頻會把內容主權交給算法,從而喪失媒體的“人格”。
簡單說,長視頻和電視更像是“計劃經濟”的產物,而短視頻更像是“市場經濟”的產物。
長視頻和電視調控內容的方式,是靠人的價值判斷,所以內容是中心化的、是有態度的;而短視頻是靠一雙“無形的手”去自然調控,所以要盡量減少人為干預。
這就造成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:長視頻創造了最有價值的內容,而短視頻平臺才是這些內容的流量收割機。
比如說,你看了《脫口秀大會》上的李雪琴,只會覺得這個姑娘很牛。但只有你在各類短視頻平臺,刷到李雪琴的段子,你才知道這個姑娘火了。
所以,長視頻是內容「媒體」,短視頻是內容「平臺」。
「媒體」有自己的社會擔當,有自己的價值取向。而「平臺」是要維護自己的生態規則,把話語權完全交給大眾。
而大眾必然在娛樂至死、群體必然是烏合之眾。
“人間失格”的短視頻,雖然贏得了時間和空間上的流量戰,但如果在人間的社會價值戰上一直沒有貢獻,也早晚會被喜新厭舊的用戶拋棄。
長視頻的商業變局
一場沒有終局的金錢游戲
我們來回溫一下視頻媒體的發展軌跡,看看他們在競爭戰略上,發生過哪幾次重大變局。透過這些變局,我們來挖掘出長視頻的商業模式。
1,從UGC到版權
早期的在線視頻媒體copy的是yotobe,依托UGC(用戶自己生產的內容)來吸引更多的用戶觀看。
那個時候,愛奇藝、騰訊視頻、B站還沒出世,視頻江湖還是優酷、56網、酷6、風行、土豆們的天下。
但很快出現了兩個問題:
一是很多用戶自發上傳了盜版的電視劇、綜藝、動漫等版權內容,這些內容的播放量遠遠高于UGC視頻。
二是UGC內容因為駁雜、視頻質量低劣,廣告主根本不買單。
雖然當時的優酷、土豆都開啟了“拍客計劃”、“拍客學院”,激勵、培養優秀拍客,希望他們產出更為優質的視頻內容,但商業市場仍然不買賬。
面對這兩個行業痛點,搜狐殺入視頻市場,主打“正版高清長視頻”,攪動一池春水。
從此視頻媒體開始了版權爭奪戰。用版權內容吸引原本看電視的年輕受眾,也用版權內容進行廣告招商,以此來進行商業變現。
2,從追求版權數量,到追求獨播內容。
版權拉鋸戰是一場雙輸的戰爭。
一是版權費用逐年上漲,版權帶來的廣告營收永遠小于版權的采購費。
二是大家手里的版權內容相差不大,平臺之間除了界面風格不同,其實沒什么本質區別。
為了打造差異化競爭力,各大視頻媒體都開始鎖定獨播版權內容。我有的你沒有,差異化自然就來了。
第一個扛旗的依然是搜狐視頻。
2012年,搜狐視頻第一次花了近1億買斷了《中國好聲音》第二季的版權,但卻十分大膽地沒有分銷,而是進行獨播!
事后驗證,《中國好聲音》不僅為搜狐新增了大量用戶,而且獲得了近2億的廣告營收。
2013年,愛奇藝緊跟其后,拿出2億獲得《爸爸去哪兒》、《康熙來了》、《快樂大本營》、《天天向上》、《百變大咖秀》等五檔綜藝節目的獨家播放權。
自此,行業進入了第二個競爭階段——獨播時代。
3,從獨播內容,到原創內容。
獨播內容爭奪戰是版權拉鋸戰的升級。更為巨大的資金投入,讓行業開始洗牌。
愛奇藝、優酷、騰訊視頻憑借BAT的資本實力逐漸站穩腳跟,芒果TV因為天然享有湖南衛視的黃金版權資源,也占有一席之地。
而搜狐、PPTV、風行等媒體逐步掉隊,PPS和土豆因為資本收購而淪為棄子。
行業大局初定,但行業痛點更甚。
大家發現,獨播內容并沒有讓用戶養成觀看習慣,用戶永遠追著內容走。
而且,獨播版權實在太燒錢了,為了降低內容成本,各家決定自己做內容,而內容里最容易上手的,當屬綜藝節目。
另一方面,隨著電視臺的不景氣,優秀的綜藝節目制作人紛紛出走,兩邊一拍即合,一時間網生綜藝如雨后春筍。
但大部分節目因為“水土不服”而啞火,真正給行業建立信心的,是愛奇藝在2014年推出的網生綜藝《奇葩說》。
《奇葩說》之所以是網生綜藝的里程碑,因為它不僅在流量和口碑上超過了很多臺端綜藝,還在商業上大獲全勝。
這之后,各大媒體的投資開始向原創制作傾斜,優酷的《火星情報局》、騰訊的《拜托啦冰箱》、《吐槽大會》都是這一時期涌現的王牌內容。
早期的網生綜藝大多是脫口秀類,因為成本低、話題感強,更適合網絡傳播。
后期,綜藝開始進入大片時代,愛奇藝的《中國有嘻哈》《青春有你》、優酷的“這就是”廠牌系列、騰訊的《明日之子》、《創造營》,都是以億級計算的投資。
4,從廣告變現,到付費會員
版權爭奪、獨播權爭奪、自制內容……迄今為止,長視頻媒體之間的競爭,就是把當年電視臺的競爭路線重走了一遍。
但趟過之后,大家發現自己還身處泥沼。每一年的廣告營收,依然填不滿內容的成本黑洞。
只靠廣告,這條路是肯定走不通的。
2015年,愛奇藝以500萬一集,買了一部天價網劇《盜墓筆記》。
手握超級IP后,愛奇藝第一次試驗會員付費模式,VIP會員可以搶先觀看全集,非會員要按一周一更的節奏觀劇。
這部劇讓愛奇藝會員數猛增,中國視頻媒體們也開始高舉“Netflix模式”的大旗,“會員+廣告”成為了視頻行業的營收雙塔。
2018年,愛奇藝會員營收第一次超過了廣告,標志著長視頻媒體進入會員時代。
會員增長成為長視頻媒體商業競爭的第一落點。
5,從原創內容,到內容產業。
我說過,長視頻媒體最大的商業瓶頸是資源的空置率太高。20%的內容貢獻了80%的流量,另外80%的內容是沒有變現能力的。
所以,長視頻媒體要想加大營收,只好拼命挖掘那20%的內容價值。
在廣告模式和會員模式跑通之后,長視頻媒體開始著眼于內容產業變現,挖掘產業鏈條上各個環節變現的可能性。
內容產業追求的是“一魚多吃”,也就是依托一個內容,榨取更多元的價值,把內容價值充分利用透。
例如,愛奇藝的《中國有嘻哈》,首先是廣告營收,然后是會員營收,之后是音樂版權、游戲改編權、衍生品研發和售賣、線下演唱會售票、藝人經濟的拓展等。
以一個內容,打通所有娛樂產業鏈條,這就是內容產業思維。
這個時期,各家拼的是生態整合能力,開始對游戲、文學、影視、綜藝、藝人經濟等娛樂產業領域投資和布局。
比如,這幾年后來居上的芒果超媒,就在整合芒果娛樂、芒果影視的影視制作、芒果互娛的游戲電競、天娛傳媒的藝人經紀、以及快樂購的電子商務,共同為大芒果會員服務。
以上,就是長視頻媒體商業化的五個歷史變局。
在十年之久的視頻戰爭,基本上就是一場資本的金錢游戲。大部分時候,玩家們拼的都是誰的錢更多、誰比誰更狠。
已經燒了十年,為什么這個市場還沒有燒出真正的寡頭?
這個問題,我們留在「番外內容」里拆解,我會告訴你長視頻平臺在商業模式上,最大的bug是什么?
短視頻的誕生、本質、演化、未來
別把我叫“視頻”媒體
誕生:UGC模式的回魂
近兩年,風頭最盛的媒體當屬抖音和快手。但在抖音快手剛剛起步時,長視頻媒體對短視頻的崛起十分漠然。
因為他們早年就驗證過一件事:UGC內容無法吸引廣告商。
但當年沒做成的事,不見得今天做不成。
2019年,抖音的廣告收入大約在600億+,快手也在100億+。
十年一夢,滄海桑田。UGC模式不但走通了,而且走出了一條金光大道,從當年的“雞肋”變成了如今的“印鈔機”。
其中有什么秘密嗎?
長視頻玩不好UGC模式,是因為長視頻變現靠的是“貼片”,而短視頻變現用的是“信息流”。
貼片,是貼在內容前中后,硬性播放的一種視頻廣告;
信息流,是摻雜在兩個視頻之間,長得很像內容的廣告。
貼片之所以帶不動UGC模式,是因為貼片廣告的流量,取決于它所附著的內容的流量,而信息流廣告的流量,可以不依賴單個內容的好壞。
所以,想要賣出更多貼片廣告,就得買爆款內容;而想要賣出更多信息流廣告,你只要拉來更多用戶,讓用戶創作更多內容就行了,單個內容的好壞根本不重要。
這就是UGC商業模式可以在今天走通的原因。
另外,算法的進化,讓每個短視頻內容都可以找到愿意看的人,內容利用效率比十年前高;手機影像功能的進化,也讓短視頻的質量無限接近于專業設備……
這些共同促成了UGC模式的回魂。
本質:短視頻的本質不是視頻
長視頻平臺的本質不是視頻,而是內容;短視頻平臺的本質也不是視頻,而是社交。
抖音快手,其實是把短視頻替換了圖文,作為用戶表達自我的語言工具,從而形成龐大的社交關系。
愛奇藝,就是網絡版的湖南衛視;
抖音,其實就是視頻版的微博。
很多人都說,抖音快手在搶奪長視頻用戶的時間,之前地鐵上追劇的人,現在都改刷短視頻了。
但如果在商業競爭層面,我們把抖音快手和愛優騰芒放在一起,我們就徹底搞錯了陣營。
抖音快手最直接的競品,其實是微博。
細數一下微博對于我們的價值,你會發現,這些價值正在被都抖音快手替代:
1, 窺探名人;
2,了解熱點;
3,分享交友;
4,紅人帶貨。
1和4點,抖音和快手已經比微博做的還要好;2點,抖音快手正在加緊完善熱搜功能,力圖成為輿論的第一發酵場。3點,幾家半斤八兩,都不如微信。
我們說過,長視頻媒體本質上是內容生意。那短視頻媒體呢?
短視頻媒體本質上在做信息和人的匹配。
你刷到女孩跳《一起學貓叫》,這是娛樂內容和人的匹配;
你刷到“果凍橙子,買一斤送一斤”,這是商品和人的匹配;
你刷到羅翔老師講法律,這是知識和人的匹配;
你刷到好朋友拍的旅行Vlog,這是私密內容和人的匹配。
從理論上來說,每一種信息品類,都是一個產業改造的機會。
連接了商品,短視頻平臺就可以做電商導購;連接了知識,短視頻平臺就可以做知識付費;連接了音樂,短視頻平臺就可以做娛樂經濟……
如果要人與信息能夠快速、高效匹配,關鍵就在于信息必須是“短”的。
因為“短”,用戶創作門檻低,才有了大量的信息出現;也因為“短”,用戶會不停地刷信息,信息才可以高速流動,人和信息才有機會“匹配”得上。
為什么單獨說一下短視頻平臺的本質呢?因為只有明晰了一個東西的本質,我們才能知道這樣東西會走向何方。
進化:娛樂只是我的外衣
抖音和快手最大的風險是什么?
這個問題有很多種思路來回答,資本有資本的說辭,產品有產品的說辭,商業化有商業化的說辭。
如果單從用戶需求,這個最最基礎的角度來看,他們最大風險在于:它是娛樂工具,而不是用戶的生活剛需。
娛樂這種東西,從來都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。不管是明星、影視綜內容、網絡紅人、時尚風潮,大多數都只能絢爛一時。
大家覺得抖音好玩,就不刷劇了。那么,有一天出了個“動舞”,大家是不是就不刷抖音了呢?
但這種事很難發生在微信和釘釘身上,因為微信已經是我們的“必須品”,是生活的“剛需”。
所以,抖音快手這幾年最大的演化,就是在想辦法脫離娛樂的“低級趣味”,讓自己變成用戶的某種“剛需”。
比如,幾年前,抖音曾一度遭遇輿論打壓,說它是青少年毒藥,說字跳只有算法,沒有價值觀。
而后,抖音開始大力進軍toG業務,邀請眾多政府、機關、軍隊、官媒、黨媒入駐抖音。
當這些機構在抖音有了“窩”,并用抖音的“口吻”和年輕人交流時,所有紅色機構就成了抖音的一份子,自己的“窩”再臟再亂,也不會忍心罵了吧?
比如,我在抖音里,偶爾會刷到抖音官方發布的,教你如何在抖音帶貨的廣告。一個普通人,如果想做點小買賣,就可以自行就在抖音里開店、做直播、買廣告。
再比如,如果你是一個網紅,但是覺得自己漲粉太慢,還可以在快手里,直接充錢買廣告,快速增粉漲粉。
抖音快手兩大短視頻平臺,已經開始思考自己的“社會價值”,在娛樂的塔基上,不斷構建生活服務設施。
所以,短視頻的野心是繼微信之后,變成互聯網里新型的“水電煤”。
挑戰:視頻之后,什么可以重塑連接?
當兩大短視頻平臺從一個娛樂工具,進化為社會的服務基建后,短期內就不可被撼動了。
它們的挑戰,只會發生在新的信息形態、或是新的媒介形態,再次重塑社交關系之時。
第一種重構連接的機會,發生在“物聯網”時代。
當人們不再拘泥于在某個APP內交流、媒介的壁壘再次被打破、硬件和軟件相互連接……
不僅是快手和抖音,連接微信也會面臨被顛覆的危險。
第二個機會點,是新的信息形態帶來的連接機會。
你可能會奇怪,除了視頻,人類還能有新的信息形態嗎?
聲音——文字——圖文——視頻,難道視頻不是人類語言的終點站嗎?
你看過電影《降臨》嗎?《降臨》是一部科幻電影,里面的外星人使用的語言就超脫了我們的理解。
我們人類的語言,不管是文字、聲音、圖片還是視頻,它們都是“線性”的,而外形人的語言是“非線性”的。
外星人的語言脫離了時間的束縛,可從任意一處開始書寫或是解讀,像一團由事實構成的想法,讓因與果、過于與未來都蘊藏在其中。
我認為,“視頻流”之后的語言形態,就是“想法流”。
當馬斯克已經開始琢磨人機連腦之后,未來我們之間,或許可以直接靠大腦里的想法來交流。
結語
最近刷短視頻,看到馬斯克的一句話,他說:“每個人只能在他的認知水準基礎上去思考。”
因為我是做品牌的,以上思考也只代表一個品牌顧問的認知水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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