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看到一個女孩疑似自殺的消息,內心很沉重。
前些天,某人被刺殺了,引發狂歡和哀矜,在那場狂流中,這個女孩因為流淚,一直在被口水吞噬了。
聽聞這個女生自殺,我極度。這個事,驅動我再次重復要給各位老鐵們說——不要再陷入虛妄爭議中了,好好活著,做更具體的有意義的事。
理性已經輸給了瘋狂,戾氣已經轉向殺氣。
今天,我就寫些尋找真相和抵達正義的方法論吧。
因為最近情緒也很低沉的,這兩天,我干脆開始追劇了,看的是《庭外》。
這部戲的編劇是指紋,他的作品《白夜追兇》,真的好看慘了。只可惜,第二部到現在都沒出。
《庭外》昨晚演到第7集,“盲區”篇結束,進入了“落水者”這章。
這集開頭,有一段律師之間的對話,雙方圍繞一起大學教授騷擾女生的官司,在爭論。
其中一個律師是在替禽獸教授辯護,而羅晉扮演的律師,則是替那個受害女生辯護。
羅晉提出條件是,讓色狼教授賠三百萬,他們就同意撤訴。
禽獸的律師則認為,這次他的主子有點冤,女生說的性騷擾細節,有些偏差和夸張。
羅晉說,那貨也就是個性騷擾的“慣犯”,被他禍害的女生不止一個。這一次,就是要借官司,來讓他付出代價。
為垃圾辯護的律師有些不服,認為這樣官司打下去,羅晉不一定能贏。
羅晉演得有些較真,也有些壞得可愛。他說,就是要借打這官司,讓禽獸教授持續不斷出現在輿論熱點上。
這樣,官司搞個三五年,教授的過去成就、現在職稱、未來前途,也就全部玩完了。
到那時,這個色狼教授,再想在學術界探頭,上升期都結束了,機會都被后輩占去了。
所以,羅晉才自信滿滿地說,三百萬,一個子兒都不少。
那個壞人的律師直接懵逼了,在人生前途和百萬巨資面前,這種二選一,肯定很痛吧。只是,出來干缺德事,總是要還的。
或許有人會說,羅晉演的律師也太狠了,簡直有些邪。
不過,如果你真能領悟羅晉的這句臺詞,或許就明白,與罪惡宵小作戰,還真要劍出偏鋒:
讓他付出代價,以后至少他在想要去騷擾那些年輕弱勢女生的時候,他能想到這七位數。我不相信他會在道德上自省,也許價格能讓他放老實點。
索賠三百萬,否則,就在法律的框架下,讓其社死,毀其前途。
我認為,羅晉這就是尋找結果正義的現實手法。
“流氓不可怕,就怕流氓有文化”,在現實中,這類禍害女生的教授,都是陰狠型高手。
今天,我強烈推薦大家觀看劇中這個細節,就是想說,對付性騷擾、性侵、強奸女生的叫獸,需要學習羅晉好榜樣。
老鐵們知道,這些年,我痛批過太多涉嫌性侵女生的禽獸教師,很多文章,對那些臟惡教師,指名道姓,怒罵禽獸。
原因我說得很清楚——為了中國女生免于遭受無良色狼教師的禍害,情愿用力過猛,哪怕招致報復。
然而,到今年上半年,我悲憤地發現,高校教授性侵或者玩弄女生的現象,越來越密集,已經讓人喘不過氣了。
說實話,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對此類惡行都進行跟進了,頻繁發生已經令我覺得麻木了。
更可怕的,最近還有一種現象——很多涉嫌騷擾或性侵女生的教授,開始反擊了。
這可是一個高智商群體,很多人都熟悉法律,有的就是法學專家,他們熟知社會潛規則,使盡了各種手段。
一邊對被自己禍害的女生潑臟水,一邊在打擊報復監督的民意。
可以說,校園性侵受害者和社會正義守望者,面對這些缺德陰狠的教師,正在節節敗退。
我先舉例子,來講一下禍害過女生的教授是如何對受害者進行污名的。
在這方面,中山大學此類無良教授經驗豐富,手法老道。
早在2018年,中山大學博導張鵬因涉嫌性騷擾,遭不止一名女生實名舉報,后校方被停止任教資格,取消“長江學者獎勵計劃”青年學者稱號。
后來,這名教授發出如下聲明,認為自己盡管有不當行為,但女生舉報網文也有不實。
當然,面對這種反擊,當時中山大學還算體面,立即表態強調這純屬其個人聲明,與學校決定無關。
就在前些天,又是中山大學,而且還是法學院一位教授,以“等你畢業,取你初夜”的陰狠手段,讓人們見識高校教授玩弄女生,如何跨過種種制度性陷阱。
我看過那位女生的萬字雄文舉報信——《中山大學法學院楊教授騙了我的初夜,如果我不說還會有下一個》,真是令人觸目驚心。
那名教授以戀愛為名,與多名女性發生關系,簡直就是時間管大師。
然而,這名女生很快就遭遇報復了。
最近,她與這個教授更多隱秘的聊天記錄也被全面曝光。人們一邊看到教授圍獵女色的高手段,一邊也對女生盲目崇拜教授到失去足夠的自律自愛,感到不值。
于是,這名女生就被制作成了一個“不完美受害人”,在網上也被一些人吐口水。
禽獸在臨死前,也總是要作賤破壞的。
不得不說,淫蕩陰狠的教授,誘騙和侵害的女生時,糖衣和炮彈齊飛,那些涉世未深的女生,是很容易失范甚至失德的。
最殘酷的是,欺騙和暴力相結合的性騷擾,特別是以戀愛為名的性誘性侵,取證極其艱難。
事發后,相關處理也往往也只能停留在師德層面,也往往是以行政手段來剝奪其教師資格與職務,而很難上升到法律層面。
畢竟,相關場景細節證據,發生于隱秘的二人世界,往往只能處于口說無憑的狀態。
很多非專業的人士,一旦看到女生舉報哭訴,校方也進行處理了,甚至就直接把這種教授說成是“性侵女生”,而不知道加上“涉嫌”二字前綴。
這兩年,華南理工大學涉嫌性侵女生的前教授王某某,就把大量媒體或自媒體給告了。
我認識的幾個自媒體同行,被告后,只能賠錢認栽,或者被判輸掉。他們找我抱怨訴苦,我的回復只有兩個字——活該。
原因很簡單,這些人多是標題黨,連法律概念都用不精準,讓罪責判斷跑到法律判決之前,直接就說那種行為是“強奸”“性侵”。
哪怕就是個殺人犯,在法庭沒判之前,你也得用“犯罪嫌疑人”的身份。
這些年,我批評大量卷入性侵的大教教授,從來都沒有在事實和性質的判斷上,翻過車。
但是,我承認,我一激動,有時會用詞生猛。比如,到現在為止,我都會把涉嫌性侵女生的教授稱為“禽獸”,甚至說成是“人渣”。
是的,我同樣也被王某某告了,現在,我認識的大量被此人告的朋友,他們官司都打完了。但是,我的這場官司,還一直懸掛著。
我也很好奇,對這樣一個自認婚內出軌女生的教授,法律將如何進行畫像。難不成,還要畫出個大寫的人?
今天,我看到羅晉在《庭外》中扮演的律師說,不要認為這些教授會在道德上自省,真是深以為然。
這兩年,與大量禽獸教授的交戰中,我發現這個臟污群體真的下賤陰狠之極。
要想打敗這種害蟲,我覺得,羅晉的模式值得推廣——那就是要通過打官司,讓這種人一直站在輿論熱點上。
要讓所有人都覺得,一旦靠近這種臟人,就會惡心到吐。
我不知道,接下來,我與那位被億萬網民痛罵過的教授的官司,結局到底會如何。
但有時我想,要是輸了,或許還是好事。那樣,我就會選擇上訴,把這場官司一直打下去,打到驚天動地才好,打得掘地三尺才好,來把這種人的畫皮徹底揭開。
由此,我也在想,面對當前層出不窮的高校教授性侵女生現象,我們能不夠以公益訴訟的方式,來多打幾場相關官司,來對這些禽獸進行集中示丑?
不得不說,面對這些下作陰狠的教授橫行于校園,知識界不少人固然有不滿,但囿于清高、清簡、清靜,不屑于與這種丑類作戰,甚至畏其強勢,忍看青春女孩遭受蒙騙侮辱。
正如王小波所說:
我認識很多明理的人,但他們都在沉默中,因為他們都珍視自己的清白。但我認為,倫理問題太過重要,已經不容我顧及自身的清白。
這樣明理的智者,既畏其勢,又忌其痞,于是,知識界普遍裝傻,不愿以高調的人格,來鏟除低級的人性。
禽獸教授在大學橫行,禍害女生始終不絕,說明知識界已經從清高走向自私,而不愿意用剛直的自由主義,以及超越世俗的“殉教”精神,來與這些邪惡宵小作斗爭。
我絕對尊重律師界為哪怕是禽獸教授進行辯護的權利。
但是,我絕對沒有想到,我竟然會親眼見到竟然會有律師在為婚內出軌、涉嫌性侵女生的教授這樣辯護:
他與妻子感情不和,在女生面前,他首先是個男人,其次才是教師!
在這種背景下,我認為,像羅晉扮演的律師,才是世俗的知識分子,才是接地氣的正義守望者。
看破了真實與虛偽的錯亂無奈,在法律框架下超越絕對真實來尋求結果正義的震懾作用,或許才是當下艱難維權中的智慧選擇。
對付有文化的流氓,要想以絕對真實迅速抵達結果正義,真的太難了。
感念于此,今晚,我才對羅晉提供的方法,特別有共鳴和共情。
當然,敢于和禍害女生的陰臟狠毒的惡人打官司,本身也是勇敢者的正義之舉。
真心期待更多人拿起法律武器,不論輸贏,都先把這類淫賤惡毒的校園害人精,釘在恥辱柱上。
讓中國女生免于這類臟惡教師禍害,學習《庭外》里的羅晉好榜樣。
其實,法律正義,很多時候,也只能體現在“庭外”。
而我們,就一起同在“庭外”!